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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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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又想起來問:“你說,會不會是電話公司的人,臨時起意?”

“不像臨時起意。”白語茹搖頭,咬了咬嘴唇,突然問:“你同學裏那個沈曉東今天去上課了沒有?”

羅寧一凜:“怎麽,你懷疑是他?”

自己細細地想了一回,也疑雲頓生:“他今天的確沒去上課。”

白語茹猶豫了一下:“也不一定就是他,只是我總覺得那個人很可疑。”

又小心地問羅寧:“我懷疑你的同學,你不會不高興吧?”

“傻瓜,”羅寧撫了撫她的背:“你的安全最重要,我怎麽會因為這個不高興。”

頓了頓,羅寧又說:“沈曉東這方面的風評的確不大好,不過,我認為他也不至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但他今天沒去上課也是事實。”

“這樣,”羅寧征詢地看向白語茹:“明天我去試探一下,如何?”

白語茹點頭:“我也還沒告訴警察,終究是你的同學,如果只是懷疑的話,我不想就這麽把他說出去,如果不是,你以後就不好做人了。”

“潤兒……”羅寧深深吸了一口氣:“你為我想太多了。”

“難道不應該嗎?”白語茹微微一笑,這一笑卻牽動了嘴角,讓她疼的抽了一口氣。

羅寧心疼的不知道怎麽辦好:“要不去看一下醫生吧,看著好嚴重。”

白語茹搖頭:“這種傷也就看著可怕,過幾天腫消了,淤青褪了就好了。再說到醫院不還是這樣,最多再包裹一下,難道你希望我被包成一只白粽子?”

說著又擔心地問羅寧:“我現在看上去是不是很醜?我都沒敢去照鏡子。”

“你呀……”羅寧好笑地點了點她的鼻子:“這時候還顧得上這個?”

白語茹頓時愁眉苦臉起來:“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看來真的很醜了。”

“我不能說你現在好看,但是這些傷怎麽也不能掩蓋你的美麗。”羅寧認真的肉麻了一把。

白語茹扇了扇眼睫毛,不好意思地扭過了頭去。

羅寧又把老話題撿起來問:“還傷著其它地方沒有?”

腿被擦傷了,膝蓋右側被撞可能有淤青,臂彎處也有擦傷,還有一處也一直隱隱作痛,那是那人剛進門的時候壓的,可是,這些她該怎麽跟他說?

白語茹害羞的把臉別到了一邊去。

羅寧這就知道定是還有別的傷處了。

“潤兒,我們是夫妻。”羅寧輕聲地說,雙手穩定而不容反駁地解開了白語茹的扣子,輕輕地褪下了她的上衣。

因為天氣不熱,白語茹只穿了一件單褂,這一褪,除了一個肚兜之外白語茹就是完全赤|裸的了。羅寧卻生不起一絲色心,他心疼地看著白語茹身上大大小小的擦傷與淤青,說不出話來。

白語茹自己感受到的那些只是特別疼的幾處而已,她身上的擦傷與淤青何止那些,幾乎就遍布了整個身體,偏她又生得極白,那些青的紫的紅的傷痕越發顯得觸目驚心。

吳大娘的丈夫買來的藥膏就在旁邊,羅寧打開了一點一點給白語茹抹上。

抹完了肩膀手臂與後背,羅寧又去扯白語茹的褲子。

白語茹又羞又窘,蚊蚋一般哼哼:“腿我可以自己來的。”

羅寧卻還是堅定地解開了她的腰帶。為了方便,他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後才褪去她的褲子,一點一點幫她抹上藥膏。

腿比手臂著實好不了多少,尤其是右腿右側有兩大塊擦傷,都有血珠子沁出來。羅寧小心地清洗了之後,才又抹上藥膏。然後,自上而下,順理成章地又去脫白語茹的襪子。

白語茹的鞋早在羅寧幫她脫褲子之前就脫下了,襪子卻一直沒有脫,此刻只一脫下,白語茹瑩白的兩只小腳就落在了羅寧的手中。

白語茹是天足,所以腳自然平和,沒有一點畸形。偏生她的腳又長得特別的小巧,比起裹過的也大不上多少,而那流暢的線條,柔和的足弓,無一不顯示著美好的弧度,十顆因為害羞而緊緊勾起的腳趾,更像十顆肉色的珍珠一般,迷人的緊。

天幸這腳卻是一點都沒受傷,因此此刻完美的就像藝術品一樣。羅寧忍不住捧起來輕輕的啜了一口,白語茹忍不住羞澀,小小地“呀”了一聲。

羅寧看她眼神閃爍的可愛,有心去吻,又怕碰到她的傷處,順勢就在她的玉足上又輕輕吻了一下,濡濕的舌尖輕柔的滑過白語茹的腳趾,激起她心中一片酥麻。

“表哥……”

白語茹眼神濡濕,羅寧心中一動,終究卻還是忍住了。他戀戀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玉足,輕聲問她:“還有哪裏痛嗎?”

有是有的,只是……

白語茹眼神飄忽地不知道該往哪裏放好,她十六了,不小了,所以其實可以不用再等。今天的氣氛又這麽好,尤其是,剛才羅寧的吻真的撩撥到了她,讓她想要更多。

那麽,是不是就順勢色|誘一下呢?

可是,那一處也許現在青紫一片,慘不忍睹,會不會弄巧成拙?

白語茹猶疑地拿不定主意,羅寧卻早料到了她難以啟齒的傷處究竟在哪裏。

他輕輕地將手環過了她的脖子,解開了那根絲帶。

“表哥……”白語茹動情地看向羅寧,無意識地動了動雙腿。

羅寧穩穩地把住了自己,揭開了白語茹身上最後一層紗。

兩團潔白馥郁的軟肉立時脫穎而出,同時上面被壓出的紫色淤痕也映入了羅寧的眼簾。

羅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顫抖著手去抹藥。

“表哥……”

白語茹略微有些焦躁地呻|吟出聲,恰似在羅寧腦中炸了道雷一樣。

“疼嗎?”羅寧聲音暗啞地問。

“疼的,但是……”

白語茹聲音細小破碎,聽在羅寧耳中便是慫恿與鼓勵。

“潤兒……”羅寧耐著性子抹完最後一處淤痕,再忍耐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

疼自然是會疼的,可是又有一種別樣的歡愉,白語茹輾轉吟哦,欣喜承受,擦槍走火之際,羅寧卻懸崖勒馬般的停住了。

“潤兒,等你十八歲。”

羅寧艱難地吻著白語茹的發髻,白語茹心中一片溫存。

第二天羅寧牢牢地記住要找沈曉東試探昨天的事,只剛一到學校就見許瑩迎向他,笑盈盈地說:“游行的事,昨天下午我已經跟沈班長去當局申請好了,定的時間是星期天上午,米斯特羅你會去的吧。”

羅寧想起來,最近有個小報揭露一家教會名義上收養各種孤兒實際上卻是利用這些孤兒做實驗最終使這些孤兒死去的事,最終這家教會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因此大家義憤填膺,要去游行向當局抗議這件事。

所以,他昨天下午是去做這件事去了?

是了,許瑩昨天下午也不在,他們應該是一起的,現在許瑩又這麽說,那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了。

羅寧點頭:“我會去的。”

試探的事,便絲毫不再提起。

回頭羅寧說給白語茹聽,白語茹看他信了,因此雖然自己心中還有些疑惑卻沒再說什麽。偏巧,小個警察翻卷宗翻出個慣犯來,兩年多以前發生過一件差不多的事,最終兇手逃之夭夭。這一來,白語茹自己也有些疑心是自己想多了,更是絲毫不再提起。

讓白語茹略感欣慰的是,電話公司的線終於布好,星期天一早電話公司就過來幫她們把電話接上了。

羅寧不放心白語茹一個人在家,一直盯到電話公司的人走了才匆匆趕去參加游行,白語茹一個人在家,對著電話實在按捺不住。出於禮貌,第一通電話她打進了婆家,告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又對公婆、哥嫂家裏各種事都做了一番問詢,又在婆婆的要求之下對自己與羅寧的現狀做了個簡單的描述,然後才迫不及待的把電話打到了姨夫姨母家。

接電話的卻是蘇飛,白語茹奇怪地不行:“你這時候不是應該在學校上學嗎?”

“今天星期天。”蘇飛頓了一下又說:“李潤出國了。”

“啊?”白語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李潤就是羅寧之前跟蘇飛提到的MISS李,今年剛剛十八,在蘇飛他們中學教初中班英語。雖是老師,卻跟蘇飛是一對,之前蘇飛還纏磨著她跟他一起去上大學,學費生活費他們一起勤工儉學去湊。

蘇飛沒說自己給她付學費,因為在他心目中李潤一直是個相當正直且自尊自愛的女孩子,他這麽說了,就是褻瀆。不想,李潤如今卻出了國。

她來寧城也沒幾天啊,怎麽轉眼間就物是人非了?

白語茹心中感慨萬千,尤其是,那李潤她也接觸過,看上去不像愛慕虛榮的人,待蘇飛也真心實意,怎麽突如其來的就出了國?

“也許,是因為她母親的身體吧,國外的醫療條件總是好些。”白語茹安慰蘇飛說。

“她母親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蘇飛淡淡地說:“她說出國是她的夢想。”

學外語的大概都有這麽一個夢,白語茹暗忖,又安慰蘇飛說:“那麽,你也可以出國啊。”

蘇飛頓了頓,又說:“她出國前已經跟米斯特史密斯註冊過了。”

這就是一點兒指望都沒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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